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综述:脓毒症诱导的急性肺损伤/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超越支持治疗:分子机制与前沿疗法
【字体: 大 中 小 】 时间:2025年09月17日 来源:International Immunopharmacology 4.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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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综述系统探讨脓毒症诱导的急性肺损伤(ALI)与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(ARDS)的分子机制与创新疗法,涵盖内皮功能障碍、免疫失调(如细胞因子风暴)、表观遗传调控及氧化应激等核心病理过程,特别对比COVID-19相关ARDS的临床特征,并深入分析NF-κβ、PI3K/Akt、TLR4等经典通路及METTL3-claudin、miR-199a/SIRT1等新兴靶向策略,为开发精准治疗方案提供理论依据。
探索脓毒症诱导ARDS的病理通路
脓毒症诱导的ARDS发病机制涉及多因素交互作用,远超病原体直接毒性。感染触发免疫系统过度激活,释放大量炎症介质(如中性粒细胞),破坏肺内皮完整性并促进细胞死亡。革兰阴性菌内毒素尤为易引发肺损伤,其细胞壁成分可加剧肺泡水肿和呼吸衰竭。肺保护性通气策略可改善临床结局,但分子层面调控仍需深入探索。
COVID-19/脓毒症相关ARDS:临床洞察
COVID-19病毒感染主要靶向肺内皮系统,导致高传染性系统性病变。约75%入住ICU的患者符合脓毒症-3国际共识的ARDS诊断标准,其中85%住院患者满足柏林ARDS标准,表现为呼吸衰竭、双侧肺部浸润及非心源性肺水肿。PaO2/FiO2比值是分型核心指标:轻度(200–300 mmHg)、中度(100–200 mmHg)及重度(<100 mmHg)。COVID-19相关ARDS更易出现免疫失调、细胞因子风暴和微血栓形成,死亡率高达40.5%。
脓毒症诱导ARDS中的关键信号通路
TLRs、NOD样受体(NLRs)及NF-κβ通路激活促进促炎细胞因子释放,MAPK通路加剧内皮屏障功能障碍,JAK/STAT系统介导细胞因子信号转导。氧化应激与肺泡液体清除功能受损进一步推动疾病进展。新兴研究揭示METTL3-claudin轴、miR-199a/SIRT1轴、R-spondin3途径及MLCK靶向救援等新型分子轴在调控上皮-内皮屏障中的核心作用,为干预提供新方向。
诊断、流行病学与病理生理学特征
根据柏林标准,ARDS诊断需满足急性发作(7天内)、双侧肺部浸润、低氧血症且排除心源性肺水肿。脓毒症作为主要诱因之一,常继发于肺炎、误吸或创伤。病理生理核心包括肺泡-毛细血管屏障破坏、炎症细胞浸润及水肿形成,导致气体交换功能障碍和多器官衰竭。
支持性治疗策略
当前治疗以支持疗法为主,包括病因控制(抗生素/抗病毒药物)、机械通气、氧疗及糖皮质激素抗炎。脓毒症管理强调早期诊断、液体复苏与血管活性药物应用。尽管循证指南(如拯救脓毒症运动)提升生存率,仍缺乏特异性靶向药物。
新兴跨细胞治疗策略
ARDS进展窗口期短(约48小时),亟需创新疗法。靶向核信号调控(如癌症治疗中应用的通路修饰)、MLCK抑制剂修复内皮功能、表观遗传调控剂(如METTL3抑制剂)及抗氧化剂成为研究热点。联合抗生素与抗炎通路的策略有望延缓或逆转疾病进程。
结论与未来展望
现有治疗手段不足以有效应对脓毒症诱导ARDS,需聚焦内皮细胞功能调控和屏障修复。MLCK、Claudin蛋白家族及SIRT1等靶点具有转化潜力。未来研究应整合多组学数据与临床队列,推动精准医学范式发展,最终改善患者预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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